舌头和双手如蛇般在陈莉的身上游动,阴道的满足感和手口并用的酥麻感,让陈莉的呼吸越发艰难,尤其是天成双指沿着腹沟向下,划到缝间,勾动着消魂之处,时不时按动着那个小硬疙瘩,按动的力度和频率越来越快,让陈莉感觉自己似乎要晕过去一般。
她雪白的双腿交叉在一起紧缠着我的腰,把阴部向上死死地顶着我的阳具,身体快速地颠抖着。
“对不起,啊……对不起,我实在是忍不住了……”酒醉的安卡出乎意料地坦诚,既然如此,身体上和口头上的追击更是得步步紧追——
“笑什么啊,我是说真的,我老公两月才跟我来一次,每次都是草草收场,也不管我来了高潮没有。
其他几个老货见状也纷纷跟女人打过招呼,女人显然是惯见这种场面的,她停住了脚步,姣好的脸上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和煦笑意,很体面地跟几个老头寒暄了一头半句,这才从容离开。
”他有点语无伦次,眼睛盯在我的腿上,我轻轻地把一双丝袜都褪了下来,当丝袜一点点被我褪下来的时候,我感觉到自己的下面一点点湿润起来,褪到最下面的时候,我弯下腰把它从脚趾上扯下来,当我弯腰的时候,我知道他一定又在从我的领口向里看,这让我更加的激动,这时的感觉同在卫生间旁边被他看又大不一样了。